韩素言也被讶异到了,想不到,这粟老爷子办个诗社,居然还收了萧良做学子?太傅的学子,那可便是是当经圣上的师弟,谁看到了不会高看三分?
粟太太看了百合眼,轻轻皱眉看着那家丁问:“好端端的,老爷怎样收了萧公子做学子了?”
老爷可从没跟她说过要收学子的事儿呀!
那家丁笑着说:“诗社开始时,老爷就放出话来,说这诗社的冠军,就可拜他为师。这萧公子,不仅做的诗的了第一,这作对还有书画均的了第一,老爷就收了他做学子。”
他虽说不懂却也觉的,萧公子样样都做的比旁人好。
“噢……”粟太太点了下头,看着百合说:“你家夫君才学过人,你以后是个有福分的。”
能被她家老爷重视,收为学子的人,以后的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的。即使他日不能中个状元,也可以做一个探花。
“那我以后是不是该改口叫夫人你一声师娘?”百合笑着看着粟太太说。
这萧良成了粟老爷子的学子,这粟老爷子就是他的夫子,这粟太太自然就是他的师娘。她是萧良之妻,自然就该也唤她一声师娘。
粟太太笑着说:“这是自然,我以后也不唤你啥萧夫人了,直接唤你一声百合。”
“师娘”
“百合”
俩人呼唤了声,随后相看一笑。
此刻此时,最为难受的就是韩素言了。看到粟太太跟百合的关系越发的亲近,她心中怎会不难受?并且,被她放弃了的萧良,还成了粟太傅的学子。
虽说,萧良成了粟太傅的学子,也比不上粟公子,可是她这心中就是有一些不爽快,有一些难受。
竹园,萧良在好多人妒忌羡慕的目光之中,向粟安国行了拜师礼,正式的成为他的学子。
拜师后,来参加诗社的定海儒生们,纷纷向萧良祝贺。但是,这真心祝贺的却没几个。
虽说,他们好多人都妒忌萧良,可是却也必须承认,这萧良的才学确实是高过他们。
师都拜了,这诗社自然就就结束了,大家纷纷告辞离去,惟有萧良被粟安国留下。既然都拜了师,他自然是要去拜见一下这师娘的。
粟安国先去了书房,叫萧良去拜见过他师娘后,再去书房寻他。
粟明远领着萧良往薄纱厅而去,快要走到薄纱厅时,粟明远突然想起件事儿来,他犹疑了下看着萧良说:“好兄弟,你可是喜欢那县官家的蔺小姐?”
上回去萧家时,他本便想寻个机会问一下萧良的。但是,知道他是萧凉,对他的冲击太大,他就将这事儿忘了。
萧良停下步伐,轻轻皱眉看着粟明远问:“谁跟你说的?”
要知道,他跟那蔺小姐的事儿,并没几个人知道,并且百合该也不会告诉粟大哥。
粟明远说:“自然是那蔺小姐了,她以为我躲着她,是由于你跟我说了啥的缘故。就来跟我说,叫我不要相信你的话,还说是你一厢情愿的喜欢她,她对你无半点感情。”
“呵……”萧良发出一阵苦笑,他没想到,那蔺小姐居然会觉得,他对粟大哥说了,他们当中的事儿。在她心中,他萧良便是那样卑鄙的小人么?
她还说是他一厢情愿喜欢她?她对自个儿并没半点感情。如果不是她对自个儿暗送秋波,以诗寄情,总到他摆的摊儿前买水墨画,他又怎会对她暗生情愫,产生男女情?
“唉!而已!她说啥就是啥吧!只是如今我对她已无半点男女情。”
他不否认,他以前对那蔺小姐生了情,可是那也无非是以前罢了。如今他喜欢的人,只有他的娘子韩百合。他以前是错看了那蔺小姐,没有发觉她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那你如今跟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