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卖国

“你是萧凉?”粟明远有一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萧良问。他就说,初见他时,他怎会觉的那样亲切,原来,他居然是幼时,常跟自己在一起念书,调皮又活泼的萧凉。他如今这脾气,跟幼时可是判若俩人,以前的他可以算的上是个不怕天不怕地小魔王,连他爹爹都敢顶撞!

萧良点着头说:“正是。”

他已然很长时间,没听到人叫过自己萧凉了,现在听见,居然叫他觉的有一些鼻酸。

“你是程姨?”粟明远又看向了程氏。

程氏笑着点了下头说:“明远,你长大了。”

“太好了,你们好活着。”粟明远忍不住红了眼。当时,听闻她们都死了,他还哭了很长时间。爹爹也因而病了半多月,娘亲更是在她们头七时,偷偷在府中给她们烧纸。

粟明远看着程氏跟萧良,叹气道;“这一些年苦了你们了,萧夫人,你们早知,我在这定海镇,为什么不跟我相认呢?”

“这……”程氏张了开口,不知道该怎样说。她总不可以说,她们是怕他向衙门告密吧!

“我懂了,”粟安国点了下头说:“人心难测,你们不敢跟我们相认,自然无可厚非。只是,有一句话,我要跟你说们,这多年过去,老朽一直坚信,威武元帅萧勋并没通敌叛国。”

即便这天下人都相信,威武元帅是叛国、贼,他粟安国也不会相信。这世间,决对没人比威武元帅更忠君爱国。

他会惨死在回京城的路上,都是由于他太忠君,太信那生性多疑的帝皇。

听见粟安国的肺腑之言,程氏跟萧良都不禁红了眼圈,原来,在这世间还有人相信相公/爹爹是清白的。

“夫子……”萧良起身,跪在了粟安国跟前说:“夫子,我爹爹他是被冤枉的,真正通敌叛国的人另有其人。”

粟安国赶快起身,将他原来顽劣的学生抚起。

“夫子一直相信,你爹爹是被冤枉的。”

粟安国叫萧良坐好,看着俩人说:“这一些年,你们是怎样过来的?”

想起这一些年过的日子,程氏不禁叹气说:“当年,段副帅将我们救出后,他便带着我们到处躲避朝廷追兵,后来我们被朝廷追兵追到大山中躲起。朝廷追兵找不的我们,就要放火烧山,逼我们现身。段副帅为叫我跟凉儿活命,就做了俩草人,穿上我们的衣服称着天黑,朝廷追兵看不真切,骑着马跑出大山,引开了朝廷追兵。再后来,我就带着凉儿东边躲西边藏,辗转多地,最终在皂河庄庄了户。”程氏讲完,又想起件事儿来,看着粟安国说:“不知你们可知道段副帅他怎么了?当年跟他分开后,我们也不敢打探他的消息,直至今天也不知道他的生死。”

粟安国非常遗憾的叹息说:“当年我们在京城听见的消息,是你们跟段副帅一起,骑着马跃下了悬崖,尸骨无存。据说,那悬崖深不见底,掉下去的人是决对没生还要可能的。”因此,那段副帅该是死了。

“是我们害了他。”程氏哽咽着说,如果不是为救她们,段副帅也不会死的那样惨,连个尸骨都找不得,没人埋葬。

“娘亲……”萧良红着眼,拍了下他娘亲的肩头。

粟明远咬着牙说:“这不怪你们,要怪也该怪那构陷威武元帅的人。”

当年弹劾吕大元帅的人就是当朝左丞相汪玉荃,因此,构陷吕大元帅的人,肯定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