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镇上的饭庄是立契约的,说了今天会送鱼肉丸过去,可这样的鱼肉丸,他怎样敢往饭庄送?那一些饭庄的掌柜个个儿都是人精儿,立契时还写了,如果他没能如约送上鱼肉丸,不仅要退还定金,还要赔偿20两银。他那时得到妻子叫人传来的话,就着急了点,赶快去找镇上饭庄的掌柜们谈这门买卖去了。那时他想这鱼肉丸的制作法子,妻女已然全部知道,不存在送不上鱼肉丸的可能性,就径直签了契约。还找了村人抓了上千斤的鱼,便等着妻女回家,做鱼肉丸挣大钱。哪知道,他不仅白费了请人抓鱼的钱,还要退还各大饭庄的押金,更要给每家饭庄赔上20两银。跟他立了契约的饭庄足足有十家,这意味着他要赔上200两银。200两呀!他一年也没必能挣回这多钱来。
俩长工,一个黄毛丫头跟一个40岁左右的婆娘,全都站在院儿一角,面对盛怒的方恭儿,吓的连头都不敢抬。
吕爱花跟方秋叶缩在徐太婆背后,有一些怕地看着方恭儿。这几天,鱼肉丸一直没有做成功,方恭儿已然对她们撒了好几回气。
“吕爱花你不是说鱼肉丸便是那般做的么?这一些鱼肉丸你可以吃的下去么?”方恭抓了把瓮中的鱼肉丸,直接砸在了妻子的身上。如果这鱼肉丸,真的便是像她说的那般做的,又怎会做成这般!他真是要被这败家娘亲们儿给害死了。送不上鱼肉丸,他可不单单是会赔钱,还将那十饭庄的掌柜都开罪了个干净。他们如果是想整他,他那店子全都没法子再在镇上开了。
吕爱花被鱼肉丸打了个正着,身上瞬时就有一股腥臭味。她缩着颈子说:“老爷,萧家的人确实是像奴家说的那般做鱼肉丸的。”
方秋叶也说:“父亲,闺女亲眼所见,萧家的鱼肉丸,真是摁我们说的那般做的,不会有假。”
“不会有假?”方恭抓着鱼肉丸大步走到徐太婆跟前儿,将手伸到,躲在徐太婆背后的吕爱花嘴边说:“萧家的鱼肉丸,当真是如你们说的那般做的,我们这鱼肉丸又怎会做成这样子。”
吕爱花屏住呼吸,摇着头说:“奴家也不知道呀!”
萧家确实是那般做鱼肉丸的,至于自家做出来的鱼肉丸味儿为什么不对?她也不明白呀!
徐太婆用手帕掩住鼻子,看着方恭说:“姑爷,爱花跟秋叶定是不会看差,也不会说假话的。会不会,是这仆人没有做对呀!”
要不说这姜还是老的辣呢!徐太婆径直将这个锅甩在了做鱼肉丸的仆人身上。
站在角落的4个仆人听言,赶快替自己分辩:“老爷我们全都是摁太太和小姐给我们说的做的,一步都没错呀!”
“是哪老爷!昨日太太和小姐,还是一直看着我们做的呢!”
那婆娘说:“奴才觉的,那鱼肉丸如果真如老爷说的那样好吃,这做法该不会这样简单。可以在全福元饭庄卖上一两银的东西,这做法必定是非常精细的。”
太太和小姐跟她说们,只需把鱼肉剔下剁碎了,捏成肉丸放入沸水中煮一煮就可,这做法不单单是简单,还非常粗爆呢!
“小的也这样觉的。”
其它几个仆人,全都非常赞成那婆娘的话,纷纷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