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百合在地面上滚了一圈,裹着棉被惨叫:“唉呦!我的腰。”
无非是从床上摔下来罢了,她却觉的这腰都快要断了,还全身酸疼。并且此处是萧良的房间,并非她房间,难不成是她喝醉酒后,潜入了萧良的房中,强行对萧良那啥了?这个决对是有可能的,到底,这原身一直都想睡了他。
棉被全被百合扯下了床,萧良在床上搜索了一通,找到了自己的裤子赶快穿上。
正在灶房煮饭的程氏,听到儿子房中发出的巨响跟疑似儿媳的的惨叫声,以为发生了啥不好的事,就拿着勺儿,急急慌慌跑到儿子房门边,一把推开了房门:“阿良,发生啥事了?”
“……”
床上的萧良跟床下的百合,侧过头,有一些呆呆地看着站在门边的程氏。
看见房子中的状况,跟床单上那一缕红,程氏瞬时明白发生了啥事。她啥都没有说,啪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这咋回事?”程氏用手捂着心口非常明显是受到了惊吓。
昨日晚间,这百合跟阿良都喝趴了,估计着是吕二婶儿她们送她俩人回房的。难道,是吕二婶儿她们将他俩人送到了一张床上?
这吕二婶儿她们也知道,阿良跟百合是分房睡的。昨夜她们将俩人送到了一起,估计着也是喝迷糊了。
说起来,她可要谢谢大梁他娘亲那一罐子燕麦酒了。如果不是由于那罐子燕麦酒,阿良跟百合也不会喝醉,并且吕二婶儿她们也不会犯糊涂,将俩人送到了一张床上。
阿良总说要休妻,现在俩人有了夫妇之实,他也该断了这个想法了。她可不想好端端的儿媳被休了,白白便宜了旁人。
房间中的俩人面面相窥,窘迫的不知道该说些啥?萧良拣起挂在床头的中衣,穿在了身上。接着他便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个长袍套上。
他背对着百合,声音有一些发紧地说:“你、你先穿衣服吧!”
讲完,他便打开门走出。
“唉啊!”萧良出去后,百合使劲的拍打了自己的头几下,她怎就啥都不记的了呢!萧良一心里想着要休了她,现在跟她有了夫妇之实,他心中只怕恶心的要命吧!想到这里,百合心中一阵闷疼,她搓了搓不舒服的心口,轻轻低头就看见了心口的红印。她扯着棉被偷偷看了眼,发现自己身上,居然还有好多,看起来这萧良也因为喝多了酒失了理性化身为狼了。
“唉……”百合叹气,裹着棉被站在起来,拣起掉落在地面上的衣服。她一直打算,等挣多了钱就跟萧良和离,给他自由,想不到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虽说女人的贞洁非常重要,可是她是决对不会,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凑合着过一辈子的。萧良不爱她,这是不争的事实,因此还是当作啥都没发生过吧!
萧良在打了井水在院中洗刷,他将脸埋在水中,想叫自己冷静清醒些。他以往,一直想着要休妻,可是现在他跟韩百合有了夫妇之实,他该从新整理一下他跟她的关系了。
程氏拿着手巾把子走到了萧良身边,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头,将手巾把子递给了他。
萧良抬头,用手巾把子擦了下脸上的水说:“谢谢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