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被他这别扭的模样逗乐了,又蹦又跳的在他背后说:“我不清楚,我就要去找平安教我认字。”
“我教你。”
“啥?风大太我没有听清。”百合刻意装着没听到的模样。
萧良咬牙,回头来大声地看着她说:“我说我教你认字,可听清了?”
他不停的在心中重复,他乐意教这毒妇认字,全都是为平安不被这毒妇纠缠,并没其它原因。
“恩,这回听清了。”百合点头咧嘴一笑,露出俩可爱的梨涡。
萧良的心没有来由的剧烈跳动了下,他赶快转过身大步向前走。
咦?百合摸着下颌看着走在前边的萧良,发现他走路順拐了。难不成他紧张了?人一般在紧张时就会容易順拐,可是,他为啥会紧张?直到走到镇上百合都还是没有想明白,萧良为啥会紧张?
到了镇上俩人就分道扬镳了,百合去找那冯太太的绣楼,而萧良则是去书馆。
萧良进了书馆那书馆的伙计小草,就递给他一封信,说是个小叫花子给他的。
“那小叫花子可有说是谁给我的?”萧良拿着写着萧良亲启的信,看着给他信的伙计小草问。那叫花子肯定不会是给他写信的人,定是传信的人。但是究竟是谁?会这样煞费苦心,找个小叫花子来给他传信呢?
“我问了,那小叫花子什么也没有说就跑了。对了,萧公子你那娘子前些天,又在咱镇上有名了。”小草眉飞色舞地对萧良说。
萧良拧眉追问:“她又做了啥?”前些天?难道是韩百合吃醉那天?
因此小草就兴致勃勃的给他讲自己所听见的事。
“这毒妇。”听完后,萧良忍不住头疼抚额。
她被人调戏出手教训的确是该,可是,叫人在大庭广众下脱精光却是有一些过头,她可是个女人呀!只需一想到,她吃醉后,坐俩男人的身上,看着另外一个男人脱衣服,他就特不要想给她读一读这女戒。
他决定,教她认字就先从女戒开始教起,等他回去时,肯定要记地将这两本书带上。
萧良去老板给他预备的,抄书的房间,打开小草给他的那信。信纸上写着隽秀小楷,看着这隽秀的字迹,萧良就知道这信是谁写的。这字他曾见过,是出自素言小姐之手?不过,这素言小姐还是第一回给他写信!
韩素言的信上写着,叫他三月十五跟她在全福元饭庄的梅花居一叙。
看后,萧良把手里的信纸搓成了一团,揣进了怀中。他已然成婚,这素言小姐却还乐意私底下约他相见,可见她对他是真心一片儿,用情不浅。但是终归是他负了她,现在的他,哪资格去跟她私底下见面?以前可以在摆摊儿时,跟她见上一面,他就已是心满意足,又怎敢奢求更多?并且,如果他们私底下见面,被人知道可会叫素言小姐清誉有损。因此,这见或不见?都是个问题,他需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