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着找你帮忙,你就来了。”程氏走向前,在吕德康对面坐下了。
“大妈,萧大哥。”吕虎懂礼的叫了人。
俩人笑着点了下头,萧良又对着吕德康叫了声:“大力叔。”
吕德康见他家闺女做出了那样子的事,萧家人还对他这样客气有礼,这心中越发觉的内疚了。看着程氏说:“大妹妹你且安心,我定将你这房顶补的好端端的,保证下回下雨时再不漏雨。”
这一些年来,这吕德康不知道帮他家补了多少回房顶,程氏跟萧良一直记着,也非常感激。
“这房顶就不用补了,我这房顶用太多年,今日这儿虽说补好了,明天那儿没准就又漏了。因此,我想直接将这房顶翻新下,高壮哥你给瞧瞧,要要多少蒲草?多少工人?要多少时间?大约要多少钱?”这一些事,她们全都不懂,因此只可以问吕德康了。到底这吕德康也会这,村中头谁家修屋子了,他也会去给人做房顶,还可以凭这门手艺活儿挣些钱呢!
实际上,吕德康以前给萧家补房顶时,就想过叫他家直接从新翻新一下了。但是,彼时萧家拿不出钱,因此他也只是帮着补了补,并没有提这事。现在,他家有钱的人了,确实是该将这腐朽的房顶给翻新一下了。
吕德康用心的想了下后说:“这蒲草我家就有,够你家翻新房顶用了。加上我,再请上俩能手,你一人一天给个50文就可,管两顿饭,小一天就可以给你们搞好,大约也就花个一百多文。”
咦?百合轻轻皱眉看着吕德康,觉的他这账算的不对。他只拉倒另请那俩人的工薪,根本就没有算他自个儿的,更没算买蒲草的钱。
百合都发现了,这程氏跟萧良自然也发现了。虽说这吕德康是看着两家是邻居,并且关系还不错,因此想帮她们,可是她们也不可以叫他吃亏不是?
萧良说:“大力叔你还没有算蒲草钱跟你的工薪呢!”
吕德康连连摆手憨蠢的笑说:“都是邻居,帮忙自然是该的,我怎会收你们的钱呢!”
再者,秋菊做了那样子的事,伤两家感情,他不得补偿一下两家的关系么?否则,他以后看到萧家人时,全都不好意思将这头抬起来。
“正因为是邻居,我们才更不可以叫邻居吃亏。要是村中人知道,你给我家蒲草,帮我家帮工,我家不给你钱。他们还不得,戳着我们脊梁,骂我们白占你家便宜?”在程氏看起来这该的还是得给,否则她这心中也不安。
吕德康说:“这有啥?就给旁人说给钱了不就成了?”
程氏摇头正色说:“要是你不收钱,我们唯有找旁人翻新房顶了。”
“我收钱这种成了吧!”吕德康妥协了。要是她们找旁人做,这翻新房顶的工薪,还有材料钱就可以花上800文。他来做,加上人工材料顶多也就花个400文就够了。
因此,程氏就将翻新房顶的活计交了吕德康来做。
因为吕德康还要去请自己认识的能手,这翻新房顶的事就定在了明日。
百合想着这工人来了,这酒菜是不可以少的,见时间还早就徒步去了镇上。虽说坐驴车能快一些,可是孙大爷的驴车就跟那公交车一样,只有早晨才有一班。她到了镇上,就直奔大集买了几根猪骨跟几斤红梅肉,接着就又去酒铺买了一罐子燕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