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老太见到莫愁恐慌的像一只受伤的小羊,瞬间勾起她打骂莫愁的兴致,步步紧逼,咄咄逼人,“你污蔑我逼迫幽兰卖身救夫!”
莫愁惊慌失措地看着游老太,身子逐渐的蜷缩,不安且惶恐地说:“奶奶,我,我污蔑游家逼迫我娘卖身救夫与你,与你,与你何干?”
莫愁边说边躲闪游老太的追问和她恶毒的眼神,就像是傻妹曾经在游家被游老太打骂时一般的惊恐,现场来了一个情景再现。
莫愁突然间蜷缩着身子,像是惊恐于接下来被打骂的疼痛,她的眼神惊恐万分,又带着几许乞怜,像是受伤的小鹿充满着祈求。
游老太对这种感觉太过于熟悉,她忽然间想起,傻妹是自己任意拿捏的傻子,瞬间来了曾经打骂傻妹的兴致,遂一个耳光打在莫愁的脸上,肆无忌惮地说:“就是老娘我逼迫你娘卖身救夫,老娘还要把你这个小贱人送到百花楼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不管是谁,在毫无防范之下,再幸灾乐祸之下,在旁若无之下,总会任意妄为,得意忘形,生殖忘乎所以,游老太便犯下了这个致命的错误。
在游老太的感官里,不管傻妹跑得有多快,不管傻妹的力气有多大,在游老太面前,傻妹只能是一条被她驯服的狗。就像她家的牛马一样,傻妹只能是一个听话的畜生而已。
如今,这条可怜的小狗在游老太面前祈求战栗,摇尾乞怜,她便得意忘形,往日打骂傻妹的恶毒奶奶瞬间上身,忘记了这里是清水县大堂。
此时人们议论纷纷,认识不认识傻妹的人,用脚趾想都知道,傻妹曾经经历了什么,痛骂游老太是个打骂孙女恶毒的奶奶。
“啪!”希大人再次拍响惊堂木,“大胆游老太,你如何逼迫幽兰卖身救夫,还不从实招来?”
游老太此时方才如梦初醒,她掉进了莫愁为她量身定做设计的陷阱里。
这等于她们昨晚商议半夜的成果毁于一旦了!她怎能忘记这是公堂,而非清水村游家呢?
若说游老太颠倒黑白的功力不是一般的强大,遂争辩道:“大人,民妇冤枉,民妇被这个臭傻子框出来的话,不可当真啊大人!”
孙秀才上前一步,质问游老太,“公堂之上岂能戏言?公堂之上,岂容你随意打人?若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在公堂上任意妄为,公堂变成市井之地,岂不更为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