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工作室的外伤药给王氏上药,王氏头上的包高高地鼓起,看上去是那么醒目,心疼的莫愁直哭。
过了将近小半个时辰,也就是现在四十多分钟的样子,山杏儿才带着老郎中赶过来。
此时,茶花已经醒了,她默不作声,只是躺在炕上默默的流泪。
赶上这样的婆婆和大姑姐,她在这个家里实在是呆不下气了,若是柴丰年回来,相信柴丰年也能理解她。若是柴丰年不能理解她,那么她所有的付出和忍耐还有啥意义呢?
“茶花姐姐你醒了?”
莫愁见茶花醒了,便把刚刚剩下的清泉水给茶花喝下去。
“傻妹,这水好甜啊!”
茶花一时间忘记了苦楚,却被这清泉水给吸引了。
莫愁把水杯放在小几上,抹了抹眼泪说:“你晕了,醒来喝啥都甜,就算是给你喝雨水,你也会觉得清甜可口,沁入心脾!”
“或许是吧!”茶花遂与恢复了苦楚的失落。“你头上的包包是咋回事?咋没含苞待放开红花啊!”
“那是我大姑姐手下留情!”
“果真是她干的?”
“除了她还有谁?”
“她也真是一个奇葩?”
“啥叫奇葩?”
“就是与众不同!”
“呵呵,还有用这话形容人的,很有意思!”
姐妹两聊了几句,山杏儿一条帘栊说:“嫂子,傻妹,郎中来了!”
山杏儿想上前搀扶王氏,莫愁阻止说:“山杏儿,请郎中进来看病!”
“可是这是嫂子的卧房,恐有不妥吧!”
山杏儿为难地说。
莫愁恼怒地提高音量说:“这有啥不妥的,她被打的半死,难道还要出去问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