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把大刘氏往后推了一个趔趄,顺带在她的肋骨上点了一下,“刘氏,十天前,你还记得你与谁在山上厮混吗?清明节,你借给你公婆上坟之计,你还记得你与谁厮混吗?如果你不记得,或者你记性不好,我可以提醒你!”
“我呸!臭傻子,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你这么会编故事,你咋不去茶楼说书呢?”
“说书?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你没意见,我倒可以助你成名,让你在山上与人苟且的故事源远流长!还有,你说与你苟且的男人,他会不会同意你的意见,你要不要现场争取一下他的意见呢!”
“你放屁,你若敢……”
莫愁看着大刘氏外强中干的样子,逼问说:“那个男人是村北的,他此时就在现场,我把他指认出来何如?”
大刘氏见莫愁不像是在开玩笑,心里便打了鼓、没有了主张,“你想怎样?”
莫愁打了大刘氏一个耳光,“你肆意败坏我的名声,你说我想咋样?今天的账我给你留着,赶哪天有机会了,我让你百倍奉还!还有,我刚刚说的话是诓你的,谁让你做贼心虚呢?你若光明正大毫无苟且之事,即便是我想诓你,你也不会上当啊!”
“你,你,你……”
“你啥你?你娘没教过你啥叫兵不厌诈吗?兵不厌诈就是用来教训你这种人的!”
大刘氏机关算尽,却不成想被一个傻子诓骗了,真是又羞又恼。
莫愁走到柴氏身边,轻声细语的说:“婶子,你如此聪慧之人,怎地让人牵着鼻子走呢?我原想与你争辩几句,可是我见你被人当枪使,成了人家的传话筒,可气又可恨又可恼,也不好与你计较。不过,日后有一天我若与你计较,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你污蔑我名声不洁之事!嗨,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
陈氏目光中满是仇恨地看着莫愁,“臭傻子,就你这种智商也想在老娘面前挑拨离间,你还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