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敢说,这一点她敢确定,给秦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打她,那次月事身子不舒服,他不是心疼的嘘寒问暖?
秦云贼笑,揽着她的香肩,笑眯眯道:“那倒不是。”
慕容舜华看他那个笑容,脑子指不定在想什么事情,用手指戳了戳他脑门:“若不是看陛下要去远方了,今夜就是不由着你。”
话音一落,她玉手轻煽,那桌子上的烛火竟就此熄灭,整个寝宫只有一点月光白,气氛恰到好处。
“……”
翌日。
秦云把慕容舜华哄好,但起床更衣,她是哪哪看秦云不顺眼,不是用力梳头,就是暗中用脚狠狠踩踏。
秦云自知理亏,讪讪发笑,不敢多言。
等送走了他,慕容舜华收拾了一下屋子,又没忍住怒骂了一句贼男人!
太极殿上。
秦云当众宣布了出发牧州的事,但名义不是出兵作战,御驾亲征,而是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