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心里一重,心想,这下踏实了。于是果不其然,姓蒋的真以为老子临阵投敌,要把沉渊的下落告诉他,我见他放松警惕,于是趁机又开了个条件,告诉他沉渊所在之地极为稀奇凶险,非要有个人带路不可。
这姓蒋的果真猴急过头伤了脑子,居然答应由我来带路。
于是这夜,我暂且得以安定。
蒋元青择日不如撞日,启程的日子定在明天。他掀帐篷走人的时候转头告诉我画张大概的地图给他。
老子给个狗屁!
明天启程?那今夜不就是我逃跑的大好时机?
随着月亮高悬,入夜愈深,外头愈静。
老子装睡大半晚上,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掀帐篷、绕道、躲避巡逻,就是半柱香的功夫。
终于逃离他们的营地,我顺手牵羊搞了匹骏马,一路狂奔,只管跑路。
可这地方眼熟一时半会记不起道儿,跑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只好停下来歇息。
望着朦胧月色我心里一下子后悔的不行,心想自己怎么不干脆直接在温亦之面前化回原形让他相信我,纵然是怕暴露自己,可如今情势迫在眉睫,若再要给我一次机会,我定当现出原形叫他相信于我,然后告诉他武林大会去不得。
这么想着,不知何时背后远远响起一阵阵拍马疾驰的动静,我回头一看,心下大惊!不好!蒋元青的人马几时追了上来?!
我二话不说翻上马背一挥马鞭赶紧跑路,哪晓得后边那群追命的马比老子的马跑得快得多,眨眼的功夫就要追到跟前来了!
我虚汗直流,只把马鞭甩得更猛,哪晓得适得其反,不知怎的,这马儿一个急停直直将我摔下马背。
老子满眼金星从地上爬起来,只能干瞪着蒋元青的人马一点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