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苏若言的侧脸,再看看他腰上的佩剑,去,老子也不怕他。
但是,总不能让他妨碍老子吧?
我搓搓下巴,还是得找立马找个机会跟温亦之坦白才行。
况且,这次……
我其实根本不想温亦之上玉怀山,参加那个什么武林大会。
江湖纷扰恩怨情仇,在我看来,那个武林大会上作为优胜者嘉奖的水货“沉渊”就十分可疑,我左思右想,实在觉得这里头应该有些名堂,但就是想不明白,那些举办武林大会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正道门派,各路能人异士比比皆是,难道连那把灵剑是个水货都搞不清楚?
想到此处,我竟莫名生出一股寒意,其间究竟何种状况不得而知,我只晓得,此行武林大会,一定如温亦之所言,凶多吉少。
一路上基本没什么人说话,乔白从冷汗直下到嘴唇发白再到脸色发青。
温亦之皱起眉过去查看:“乔公子你怎么样?”
乔白倚着苏若言声音有些模糊:“不打紧。”
温亦之抿了抿嘴,沉吟道:“这也不是办法,我们得找个地方给他请大夫才行。”
苏若言抬手指了指远处:“应该离镇上不远了。”
我举目而望,看见星星点点,道是灯火人家,确实离镇上不远了。
到得镇上,我们寻了处客栈准备落脚。
掌柜的颇有深意看了眼苏若言扶着的乔白,似是习以为常,他拨了下算盘,冲温公子举出两根指头:“二十两。”
温亦之沉下面色:“一个月?”
那人摸了摸胡子笑得和善:“三夜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