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几天基本上没怎么睡,人形不比原形,几天没睡好直接导致我精神不振两眼无光。
除了苏若言,温亦之最近每回看见我跟这个姓乔的在一起也开始不太爱搭话了。
怎么回事老子心知肚明。
这天晚上我敲开温亦之房门,正赶上温公子准备脱衣睡觉。
我一屁股坐到他床头跟他开门见山:“温兄你最近怎么了,心情不好?”
温亦之也跟苏若言一个流派的表情,垂着个眼跟我打马虎眼:“不是。”
“哦?”我走到他跟前:“那怎么最近都不怎么跟我讲话。”
温亦之不同苏若言,他不跟老子讲话老子屁股有火烧。
温亦之闻言一笑,缓缓抬起头:“我看你跟那个乔公子如此要好,不忍心打搅。”
温亦之说这话的时候装作轻巧,面上一闪而过的不快还是让我捕捉到了。
我忽然记起温亦之之前恳求我帮他取鳞片的那天夜晚,他暗示我的那些话。
我咳嗽了一声,果然没猜错。
心里一股莫名窃喜,我拖了张凳子在温亦之跟前坐下,轻轻放下声音:“温兄,实话不怕告诉你,老子最近实在被那个姓乔的搞得头昏脑涨。”
“哦?”温亦之挑起眉毛,几步走到床头坐下,翘起二郎腿。
我斟酌了一下,开口:“诶……那个家伙睡觉有个踢被子的毛病。我半夜经常被冻醒,睡不着觉。白眉一笑跟我讲要我带着他,我就带着他,可他没地方住,我也只能跟他挤在一起。”我咳嗽一声继续:“至于他总是……那个什么……对我不尊重,那都是他爱胡闹,胡闹罢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温亦之一直盯着我让我有些发虚,烛光映得他眼睛里灯光幢幢,他看着我半响,最后慢慢弯起嘴角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