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了,两次!
老子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苏若言一张白脸此时红的跟柿子似的:“下流!”
老子半天没缓过气,实在太憋屈:“你总得让我先查看你伤口,把箭拔下来上点药吧?”
他闻言缓下怒气盯着我,我蹲下`身子为他宽衣,他又拿眼睛狠狠剜我一眼,老子笑道:“放心吧,本少爷对男人不感兴趣。”
我把衣服褪到他腰间,一整片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苏若言发出细微的喘息:“还楞个什么,赶紧把箭拔出来。”
我小心翼翼再将背后箭伤处的衣衫撕开,雪白的后背上现出一片十分扎眼的黑块,黑块往外流着血,中间插着箭身。松叶图案几乎末入一小半,看来这一箭,不是一般的狠辣。
“墨迹什么?!”
我抬头看向眼前人:“你忍住。”言罢便手中一使力,只见箭身一窜血珠飞喷而出,苏若言一声呻吟,布满细汗的睫毛微微一颤,整个人往我怀中倾了一下,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
我咳嗽一声移开脑袋,伸手扯下衣上几块布料缠成一条给他绑上伤口:“快坐好,本少爷要替你疗伤了。”
运功间苏若言几度昏死过去,这毒不像是一般的毒。我察觉到他体中血气低迷,经脉混乱,隐隐中,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力四窜。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满身是冷汗。苏若言体内毒素渐渐排出。
我收回内力,冲背对着我的苏若言道:“你体内还有些许毒素残留,不过并无大碍了。”
言罢,哪晓得面前人向后一倒,直直撞进我的怀内。
我摇头笑了笑,抱着昏迷的苏若言将他的衣物裹好,再伸手探他额头。
好烫。
想了一想,于是将人拖到前面放着蜡烛的石台下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