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脸色发苦，道：“这设备是有数的，我不能乱拿。”

“啪！”

陈凡抬手又是一巴掌：“不能拿？”

刘季又吐出几颗牙齿，眼泪都出来了，颤声道：“能拿，我想办法！”

等刘季写完名单，陈凡扫了一眼，发现果然都是达官贵人，他冷哼一声：“你现在挨个打电话，就说我已经知道他们是谁！”

刘季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拿出手机挨个通知。

魔都某栋豪宅内，一名长相斯文的中年人首先接到了刘季的电话，他猛然站了起来，脸上充满惊慌：“什么？失败了！你还把我的身份告诉了他！你这个混蛋！”

刘季苦笑：“我也没办法，我小命捏在他手里。”

中年人狠狠挂断电话，思索了几秒后，立刻打开其中一个聊天群，群的名字叫做“指点江山”。把刘季踢出群后，这人才开始发言。

“出事了！刘季这个蠢货把咱们所有人的身份都透露给了那位陈公子！”

很快，群里就炸开了锅。

“控制失败？”有人问。

“刘季带去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就连仪器都被人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