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你一样会死。”陈凡淡淡道，“你说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毕竟你说出那人的身份，他必死无疑。”

老汉陷入纠结，过了几秒，他咬牙道：“是西王！”

陈凡默然。

西王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家族。元明清三朝帝王都对其册封，哪怕几个帝国灭亡了，西王之位依然存在，只是不被世人所知。

“你走吧。”陈凡淡淡道。

老汉一抱拳，扭头要走。

“慢着。”陈凡叫住他。

老汉一脸警惕：“你要食言？”

陈凡问：“你被蛊控制？”

老汉脸色难看，他轻轻点头，说：“西王拥有天下最强的蛊，我已经受其掌控十年之久。”

“过来。”陈凡道。

老汉犹豫了一下，慢慢靠近。陈凡伸手在他胸口一点，一股仙力透入。老汉身子一颤，张嘴吐出一个长长的红虫子，不过已经被仙力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