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故意激他，冷笑道：“你没治好病人，没脸待下去了吧？”

郭灵大怒：“放肆！我行医几十年，还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陈凡：“你现在不就遇到了？”

郭灵冷笑：“好！你嘲笑我治不好病，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本事！”

陈凡不再理他，随叶清雪来到卧室。

一名枯瘦如柴的妇人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意识陷入了昏沉。

陈凡观察了几秒，伸手为其把脉。他得到的传承中，也有医道。在深渊下的那段时间，他思考最多的就是医道。

李玄罡的智慧经验，也一并传给了他，这令他很快有了判断。

“阿姨生病之前，是不是中过毒？”他问。

叶清雪想了想，用力点头：“对。去年我妈在野外，被毒蛇咬了一口。不过当时就打了蛇毒血清，当天就出院了。”

陈凡：“然后，她后来又感冒了一次？”

叶清雪眸子一亮，道：“嗯！发病前的半个月，我妈得了伤风感冒。本来以为吃点药就没事了，谁知道两周后突然厉害起来，只能住进医院。从那之后，我妈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