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应该不会太吵。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这会儿都已经住进来了,就算是很吵,我又有什么办法?
也不能说直接拎包走人,我要是这么弄的话,人家押金不会退给我。
当然如果说就是不行,我宁愿不要押金,只要他把房租退给我就足够。
我心里这么琢磨着,就看到远处站着一排一排的人朝着火车道走去。
他们好像是在举行某种邪恶的献祭仪式,我心里有些不解。
刚想去叫他们就我看他们站到了火车前面,直接被火车给撞的稀碎。
不过他们被撞的稀碎之后,并没有直接血花飞溅,反倒是变成了一团一团的血污。
最后被太阳一晒,变成了幻影,我想象的血肉横飞的画面根本就没有出现。
这有点儿不太可能,不,不是不太可能,是不可思议。
心里越想越觉得荒唐,我刚想张嘴说话,突然有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他,但是什么都看不见,从眼前的玻璃反光的地方能看到我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