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都不用再说下去,我心里就明白,她母亲肯定是撞邪了。
就算是我知道他撞邪,也帮不上什么忙。
眼看就要天黑,我要是去多管闲事儿,天黑之前赶不回铺子,出事儿的就是我。
无论是谁做事情的时候,总得先考虑一下自己。
我无奈的对着小姑娘说。
“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这儿有一张符纸,你回去去在正东的位置把符纸烧了。”
“再用热乎水,把纸灰化开,然后让你娘把水喝到肚子里。”
这是我在寨子里的时候,跟爷爷学的一招半式。
基本上大家伙都是这么做的,只是可惜我不清楚他母亲到底是撞了哪门子的邪神。
所以不能够对症下药!
一张黄符应该能够解决问题,我心里有些不确定。
小姑娘有些不依不饶,非要拉着我去医院看她母亲。
我被她缠的有些烦躁意义,一挥胳膊直接把小姑娘甩了出去。
她踉踉跄跄后退好几步,突然一头磕在了门板上。
我听声音应该是没怎么样,可下一刻血流如注。
门板都是鲜红的血迹,我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