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阳的实力,田延年非常清楚。
心志也好,才能也罢,都是他见过的最优秀者。
可是想不到,秦朝阳竟然还会这么地忧心。
太出乎意料了。
秦朝阳严肃地点点头:“本王担心的是,许先生可能按照闽越的标准,来进行考核。”
听到这儿,田延年脸上的笑容凝固。
要是参照闽越的标准考核,那恐怕没人能通过。
闽越的发展,已经处在了整个大周的最高点。
哪可能那么容易超过的。
“道长,梁山河去了江南,就在照搬闽越的做法,这都好几年了,江南的局面虽说有所起色,但还达不到跟闽越相提并论的地步。”
“后来,先生到了幽州行省,做出的成就都高过江南了。”
随着秦朝阳的剖析,田延年无言以对。
梁山河为人是专横跋扈,但他也是开国的文臣之首,在治理上很有能耐。
号称大周治政高手的梁山河,哪怕去了江南,都还要学习闽越的做法。
足够见在治政的方面,梁山河赶不上许墨,也显露出,梁山河本人也很认可许墨的治理本领。
同时,连梁山河这样擅长治政的人,照搬地治理江南,都无法达到闽越的高度,更别说他们藩王了。
获知了考核内容后,藩王们纷纷返回封地,也在照搬闽越的政策,治理封地。
应该说有效果,但远远的不能跟闽越相比。
“如此,问题就大了。”
田延年霎时间也神情严肃,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
秦朝阳无奈摇头:“没办法的事啊,先生的才学,我等照抄也不可能办得到。”
“但为了考核,只有再努力就是了。”
秦朝阳决定,要争分夺秒,加大力度地治理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