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还仗势欺人,欺负到我们闽越头上了,他下令征集闽越的所有工匠去江南效力,还要求商人也必须地前往,没了工人和商户,咱们闽越岂不是要停滞不前了嘛。”
“许大人,这个梁山河,实在太过分了,简直跟以前的陈永似的,想把我们赶尽杀绝!”
朱敬文说是一脸的悲愤,时刻都要哭出来。
闽越发展了好多年,才变成现在这个地步,大家都一路辛苦地走过来,很不容易的。
现在,梁山河的做法,要把闽越培育了多年的果实摘走,根本不管闽越的死活,他怎能甘心!
见识到朱敬文澎湃的情绪,许墨很是担心。
他担心,朱敬文的鼻涕眼泪掉他身上了。
“行了行了,你先离我远点儿。我以为有多大事儿!就这点儿的屁事,就把从南跑到北,像死了亲人哭丧似的?”
许墨忍不住地嘴角直抽抽。
朱敬文听他这话,也嚎了,立刻满脸期盼望着许墨。
许墨大手一挥:“来人,把地图给本官拿来!”
地图铺在了桌上,朱敬文好奇地凑过去看着。
眼下,梁山河已经盯上了闽越,存心找闽越的麻烦。
这么下去,闽越很可能会被梁山河整的死去活来。
朱敬文本来就看那些元勋派蒙不顺眼,只是想不到,陈永死后,又蹦出来个梁山河。
朱敬文为此提心吊胆,连觉都睡不安稳。
也只有许墨,能救闽越一救了。
当朱敬文看清楚了地图后,不由得愣住。
“许大人,这,这是什么地图啊,不像我大周的版图啊。”
朱敬文也是两朝的老臣,见多识过,可他左看右看,硬是看不出是大周哪个地区的。
他从未见过这种地图!
地图上还有大片的海域,其中坐落了不少的海岛,还有临近陆地的区域。
见朱敬文疑惑,许墨笑着开口:“这是当初丰州府开通海上贸易,本官让卫协理出海时画的。”
“这么多年下来,卫协理每次出海到了新的区域,都会仔细地把经历的地形画出来,没有让本官失望。”
这地图,出自卫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