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威耷拉下眼皮,不经意地随意看了一眼。
但一眼下去,他当即怔住,还不敢相信地抹了下眼睛。
但旁边的陈松还没意识到不对劲,仍然得意洋洋的对那老板冷笑。
“狗屁的小盐铺,居然舍得花钱刻令牌?也瞅瞅,我哥他乃是幽州军的百户,你的令牌,能给我哥的令牌相比吗?”
陈松正嘚瑟的时候。
啪!啪!
陈威忽然就左右开弓,劈头给他几个大嘴巴子。
还没等捂着高肿的脸的陈松反应过来,陈威已经扑通就跪到盐铺老板的脚下。
“卑职,卑职不知是大人的铺子,大人恕罪,我等马上就走。”
陈威吓得透心凉,那令牌,是皇城司的凭证。
他一个北境百户,怎么敢跟皇城司作对啊。
皇城司那是直属皇帝,拿人都不需要官府过问的。
如果这儿就把他给拿下了,朝中有人也不好使啊,人家皇城司根本不在乎。
更重要的是,皇城司做生意,搞不好就是皇帝的生意!
想到这儿,陈威如过街老鼠一般,带着人落荒而逃。
陈松蒙逼的跟在他身后跑。
然后,他得到的答复是,这家精盐铺子来头极大,不是他们陈家能碰的。
陈威还劝陈松,在幽州不要做盐生意了。
陈松百思不得其解。
但央求老哥,陈威还是不告诉他原因。
他也没法子,生意做不成,只好将盐铺关了。
陈威却仍然感到了惶恐,生怕皇城司突然地杀上门来。
坐立不安下,他连忙将消息传到京城的人脉去。
幽州出现了精盐不久,大周其他的州府,也陆续地出现了精盐。
精盐势不可挡,迅速地统治了盐市。
精盐深得人们的喜爱,一出现的地方,那都是哄抢。
原先的粗盐商们,却变得门可罗雀,粗盐放在仓库里无人问津,根本没有了销路。
盐商们自然不甘心,各地的盐商一串联,就打算联手地搞死精盐商。
然而,他们自以为靠山够硬,关系通天,可还是撼动不了精盐商的地位。
能够在市面卖盐的商人,那都是跟朝廷,官府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或者是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