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老老实实地诉苦。
他的话令秦霄陷入思考。
按照许墨的说法,那朝廷都会出现不小的动荡。
“你担心盐税会发生动荡,可以拉上盐商们,大家一起地发财不就好了。”
“你也不是没做过那样的事情。”
毕竟,跟着许墨赚钱的商人不要太多,许墨也向来愿意跟他们合作的。
可他话音未落,许墨立刻地大摇其头。
“秦老爷子,你也是做生意的,应该清楚,盐这种生意和别的不一样,那是垄断的行业,这里面牵连的人太多,矛盾也不是一般的大。”
“天下那么多的有背景的盐商,他们愿意能听你的?”
“而且,现在大周走私盐也很猖獗,朝廷也管不了太多。”
“要是走私的拿着精盐去走私,后果会更加严重。”
“当然了,咱们奉公守法的赚钱,盐税,我们也足额地交。”
“我还计划出口海外,不单单是大周。”
秦霄一惊。
如此,利润岂不是更多?
难怪许墨说是大生意,真是笔不能再大的生意了。
这么上上等的精盐,对大周会造成巨大的影响,一旦出口,利润只会更高。
沙子做的琉璃,出口的收益都能翻好多倍,更别说人人都需要的盐了。
“说来说去,就是我想把精盐的生意交给你做,跟琉璃那样子的。”
“精盐必须光明正大地在大周的市面上流通,绝不能通过走私。”
“我一个布政使的身份,还做不到将精盐打上官盐的印章,不够格啊。”
“你就不同了,你是皇亲国戚,跟上面能搭上话,很容易就办成这事儿了。”
“精盐一旦以官盐的身份,上市地流通,那时候木已成舟,就算各地的盐商再有意见,也闹不过朝廷啊,地方的藩王,也会大力推广精盐。”
“而且,正好也可以准备出口。”
这一番的解释,让秦霄恍然地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