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堂反而难办,户部只怕第一个不答应,巴不得要银子呢。
秦霄越想越窝火。
自己堂堂的一国之君,贵为皇帝,居然有一天会担心开罪百姓?
事到如今,他只好无奈的说,“来人,替朱敬文松绑。”
这时候,一个异常的声音响起。
“陛下,不可啊!”
陈永很不甘心地人群中挤出来,站在秦霄的面前:
“丰州府百姓当然可以不用服役,但朱敬文此人,该杀,绝不能纵容。”
“他其罪当诛。”
朱敬文大怒,他顾不上身上绳子才解了一半。
气冲冲地跑到陈永跟前。
“陈永你就是个卑鄙小人,除了弹劾别人,治别人的罪,你还会干什么?”
陈永顿时老脸涨红。
没想到,朱敬文敢当众地骂自己,陈永跳了起来:
“老匹夫,本相面前如此放肆!”
陈永很快铁青着脸,看向秦霄:“陛下,臣认为。”
“丰州百姓拒服徭役,道理上可以容忍,但朱敬文作为丰州的同知,不将此事跟朝廷说清楚,这还是大大的失职。”
陈永回敬地狠狠瞪朱敬文一眼,又到:“朱敬文一声不吭地私下处理此事,如果朝廷真的降罪,闹到有人造反,那该如何是好?”
他说得像真的一样。
“臣以为,朱敬文多年为,不可能不懂朝廷的制度。”
“他偏偏这么做,肯定心存不良。”
“臣认为,理应重罚朱敬文,治他的大罪!”
众多的大臣,都沉默不语。
不是他们不想救朱敬文。
而是陈永说到了问题的关键。
朱敬文私自地瞒下此事,直到抓捕入京后才做了说明。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就看皇帝怎么想的了。
群臣都等待秦霄的决定。
而朱敬文已经快被陈永给气得暴走了。
他当场地发飙。
“狗屁不通!”
“老子早就把此事上奏到了朝廷,折子交到了治理水患的官员手中。”
“可老子返回丰州,等了好久,却一直没有回复。”
朱敬文杀人的眼光瞪着陈永,仿佛陈永不说清楚,就要扑上去拼命的架势。
听到这话。
百官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