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由怀疑,这些百姓们,到底是对朝廷不满,还是对朕不满?!”
听到秦霄的话,群臣们都惊得面无人色。
陈永刚才火上浇油,说可能有人想造反,秦霄心里顿时产生了疑忌。
秦霄年纪渐老,疑心变得很重,这下子,问题闹大了!
要是丰州百姓想造反,那丰州的所有官员,都没得跑。
恐怕都要落个被斩的下场。
这时,众人都觉得朱敬文在劫难逃。
朱敬文此事,却铿锵有力地到:“陛下。”
“臣以人头保证,丰州府绝无人想要造反。”
“若有不实,微臣愿不得好死。”
朱敬文说完后,扭头愤怒地盯住陈永,恨不得将碎尸万段。
“丰州府百姓没有服徭役,却愿意上交了六百万两银子,做为补偿。也算为治理水患出一分力。”
“绝不是像有些恶毒的小人中伤,说的那样不堪。”
陈永心头火起,恨声到。
“闭口,你说谁是恶毒的小人?”
朱敬文毫不畏惧地盯着他:“谁做的无耻勾当,就是谁。”
对陈永,朱敬文那是一点的不畏缩。
你就是个小人,难道说错了?
要不是场合不对,老夫我扑上去揍死你。
后悔啊。
那日在丰州,就不该放过他的。
最起码也要撕烂他的嘴!
“你个老东西,居然还敢骂我!”
陈永脱口地叫道。
他看到朱敬文就来气,新仇加旧怨,还没找他算账呢!
但很快,陈永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大殿里安静得可怕。
所有的官员,都若有所思的看着朱敬文。
“朱敬文,你说丰州的百姓,上交了六百万两银子?”
“我没听错吧?朱敬文说的是六百万?”
下一秒。
文武百官们沸腾起来。
六百万两啊!
不久前丰州府才交了一千二百万两,这还没多久。
又交六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