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惶恐,微臣奉命治理水患,却对此查不清原因,只能回京禀报陛下处置。”
“恳请陛下,严查此事,以儆效尤。”
砰!
秦霄勃然地大怒,大手重重拍在御案上。
殿上的群臣无不失色。
这不是小事。
服徭役,是国家的大事,更关系着大周的江山稳固。
这都敢不放在眼里,丰州府还把朝廷和皇帝放心上吗?
此罪,罪无可赦!
秦霄怒喝道:“丰州府官员,按律当统统处死。”
霎时间,文武百官们都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哪怕如此,众人仍然感觉得到一股寒意,叫他们胆战心惊。
“捉拿丰州同知。朕要亲自审问!”
秦霄铁青着脸道。
不管是不是陈永借机地报复,丰州府既然逃徭役,那就是杀头的大罪。
无论什么原因。
负责徭役的丰州同知,第一个跑不掉。
立刻有刑部官员出列领命:“臣领旨。”
秦霄余怒未消,腾的站起甩了下袖袍,留给群臣们一个杀气腾腾的背影。
“退朝!”
秦霄怀着怒火,快步地离殿。
直到此刻,一众的群臣,才感觉自己活过来。
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然后四散地离开。
陈永又是兴奋,又是冷笑。
过了数日。
丰州负责徭役的同知朱敬文,被带到京城。
朱敬文历经了两朝,名声并不算很高,但他认识的同僚却真不少。
许多相熟的官员都为他不住叹息。
这天清晨。
早朝。
金銮殿上。
秦霄大踏步走进来。
在龙椅上坐下后,太监高喊:“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