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名锦衣少年来到大殿上。
正是太子,秦化宣。
秦化宣年仅十六岁,神色恭敬地行礼。
“参见父皇,见过姐姐!”
“父皇招儿臣,是有什么事吩咐吗?”
秦霄瞪他一眼:“没事就不能找你来?”
“听说你最近总嚷嚷着,将来要如何地治理天下,大搞什么基础建设,宫中人人侧目啊。”
秦化宣顿时,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的蔫儿了。
他毕竟只是太子,父皇当政,这么的乱说话,好像有说父皇做的不好的嫌疑。
但接着秦霄的一句话,让秦化宣眉开眼笑。
“你,去丰州跟许墨学学,看看如何治理地方,还要知道,将来该如何地制定朝政的大方向。”
“三天内,就得出京。”
秦化宣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
此时,宰相府。
坐在堂上的陈永,脸上阴沉得厉害。
手下正在报告:
“皇上昨天赶回了京城,今天将太子秦化宣叫过去,皇上还查了丰州的账目,对户部很有意见。”
“那皇上这次微服,又去了哪里?”
陈永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去了丰州,具体做了什么,没人知道。”
陈永脸色变幻不定。
自己不久前,才因为丰州刁民告许墨的一事,丢尽了脸面。
皇上为什么突然微服去丰州?
是因为许墨,那个许墨,凭什么值得陛下这么做?
陈永苦苦思索了半晌,忽然愣住。喃喃地道:
“难道,陛下不想看到朝堂上我陈永一家独大,所以,想扶持个许墨,好牵制抗衡于我?”
结合近年来,秦霄的举动,陈永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不行,我也得去一次丰州。”
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陈永想去丰州,自然有的是办法。
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