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没正式朝着薄津恪表白之类的,否则,她不就成了最可笑的小丑了?
许时颜双手环胸,忍不住吐槽:“薄先生,你这种随时随地在自己妻子面前回忆其他女人的行为,算不算是精神出轨?”
薄津恪看向她,黑眸冷淡,没搭理她的满嘴跑火车,好像正在思索着什么。
“你从小在这里长大?”
薄津恪忽然问道。
不明白薄津恪为什么问这个,但许时颜还是回答。
“是啊,怎么了?”
“你以前,有没有遇见过认识之后又忽然忘记的人?”
这算是什么问题?
许时颜面露疑惑,尝试着去解析薄津恪的言外之意。
“这种情况……恐怕只有小孩子才会有吧,小时候关系很好的小伙伴,突然转学或者搬家,就慢慢分道扬镳不太记得了。”
过了几秒,许时颜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不过说起来,我很多年前得过一次重感冒,就是在这附近。”
“重感冒?”
薄津恪的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
许时颜看了看附近,仔细回忆。
“反正,院长妈妈说,我当时好像是掉到河里,被人救上来之后就送到医院去,当时好像是十六岁还是十七岁,不太记得了。”
薄津恪呼吸猛地一滞。
十六岁,也就是七年前。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许时颜下意识抬头摸了摸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