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心脏病又发作了。”
“怀特伯伯不是说父亲以后心脏病不会复发了吗?”卡伯特根本不相信:“而且父亲这几年也确实没有发过病了。”不然家里不可能连药都没有。
“父亲没事吧?”卡伯特罪关心的还是他老子的生命安全,要是他爸死了,他可就不能继续花天酒地了。
“不太好,送过来的晚了,医生说再晚一点可能真得要没命了。”
“哦,shit,肯定是他又开始酗酒了。”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左右了,这个时间点蒋秀臻已经睡下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她走在丹尼尔后面,没有和丹尼尔搭话,丹尼尔想去牵她的手把她带进屋,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了。
丹尼尔回过头。
林荷衣也有一点尴尬,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开,明明之前她都不会躲的。
丹尼尔顿了顿,收回了手。
”洗漱了早点睡吧。”
“晚安。”
——
林荷衣今晚又开始吃药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又开始有些神经质地胡思乱想了。
那药的副作用是助眠,吃完药没几分钟她困意就开始上涌了。
房门被打开了。
——
她被一个高大的身体簇拥着。
哪怕时在药物作用下的深度睡眠还是让林荷衣感到了极度地不适,她蹙着眉一副随时快要醒来的样子。
“不想牵手?你不想牵我的手想牵谁的手?”丹尼尔掐着女孩的面颊询问着,哪怕他深知自己得不到任何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