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判断,她整过容,而且很多次。
做解剖的时候,我验证了这件事,天知道她动了几次整容手术,我要是对自己的脸也狠狠心,没准能整成和她一样。
活体实验是个非常累的活儿,但这是我的爱好,我的事业,我的生命。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八岁那年,我用一份儿三明治把邻居家那只总爱叫唤的老狗骗到了我爸的车库里,然后用一把管钳和一把小钢锯让它永远闭了嘴。
那是我迈出的第一步,就像莫扎特三岁摸琴的那一刻般,我知道,这就是我的天赋所在,人生向往。
不过后来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当我浑身是血回到家里时,我父母的表现令我十分不安。
好在我几周后解决了这件事,也同时完成了两例以人类为标本的实验。
处理尸体没有花费太多力气,我从小就是个十分强壮的男孩儿,不过说起来,直到最近我才听说有个很好的办法,就是切碎了喂猪。
这算什么?这消息太伤人了,我这挖了几十年坟的人到底算什么?
记得有一次,我在迈阿密的沙滩上刨坑,当时是凌晨两点,我有两个满满的行李箱要处理,血都已经开始往外渗了,谁知道刚开挖不久,我竟然挖到了东西,猜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