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莫急喝杯茶,坐上半响,他们自然就回来了。”
何梦婉接过黑瓷碗道:“谢谢爷爷。”她向来机敏灵巧,最懂得讨好大人,那阿爷不一会就被她哄得心花怒放,连茶水钱都没收。
此时的何梦潇还不知道何梦婉这个妹妹千里迢迢地逃过父母的眼线来寻他了,他带着军队追赶倭寇,使用了全部兵力。
一位士兵前来报:“将军,前方的敌军已经溃散一半以上,这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啊。”
何梦潇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大家看着前面那个身穿红披风的,那个是敌军的主帅,谁要是射死了他,我就给皇上说说,赐给他个官做做。”
士兵们一听这话,激情彭拜,可以在皇上面前说上话,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要是得了军功封个万事侯,自己的家人妻子孩子都有找落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命令传下去,骑着马的士兵们个个骁勇善战,披荆斩棘,拿出弓箭搭上箭朝着红披风舍去。
前面的红披风主帅一听这话,怒火中烧,不得不脱下红披风一撇,这披风随风而动接着就在天上被射成了筛子。
何梦潇继续发号命令:“传我命令,看到前面那个头冠最高的,就是白玉冠那个糟老头吗,那是敌方的大帅,谁要是把他给我射死了就封大官,射伤了就赐白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底下又是一片群军奋勇,前面的大帅狠狠地回瞪了何梦潇一眼:“何梦潇,你给我等着。”
“你都现在这样了,我的阶下囚,还敢大放诳语。”何梦潇哈哈大笑,他就喜欢这种把别人压榨逼迫到绝境的感觉,这才符合自己顽固子弟的风格。
“大帅,得罪了。”大帅身边驱赶马车的将军提起长刀瞬间削了大帅的头发连同那白玉冠,白玉冠飞到后面的泥土地里,被何梦潇的士兵捡起来当做战利品,这东西够笑那糟老头好几年了。
“大帅,你早年秃顶,得不偿失啊。”何梦潇哈哈大笑。
“何梦潇你个畜生,今天你要了我的头发,改天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断头五马分尸。”大帅骂着,马不停蹄。
前方就是他们的阵营了,虽然敌方损失了很多人,但只要逃回自己的阵营,汾水为线,难攻易守。
何梦潇拦着身边的副将:“够了,不要追了,再追下去我们必定无法全身而退。”
副将宣布命令:“全体将士驻扎汾水边。”
马蹄踏踏,城门打开,楼顶上架起一排弓箭手,大帅攀上楼顶,白色的短发在风中舞动,脸上是明显的怒意。
“怎么,你被我削了头发打算在里面当锁头乌龟。”何梦潇大骂起来,他就是要用激将法把对方炸出来,还鼓励全体士兵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