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即云,我在想我走的是什么道,怎么就遇着了这位一位大爷。
你说他呆吧,他竟能给你整出这么一长串虎狼之词来,还叫我玩他胸,你说这是哪篇古早文里蹦出来的大佬?
可你要说他精吧,他是听不懂人话也看不明白肢体语言的一位爷,我越挣扎他倒越起兴了,这都什么人啊这?
那我就想把我的手给抽回来,谁料他攥得极紧,死活不放,一双眼真是针一般刺在我皮肤上。那我就开口狠声问了:“你还不放手!?”
谁料李藏风慢悠悠地看着我,问:“我便不放,你待如何?”
说完他好像还嫌这话不够惹火似的,一双眼往下一沉,目光直接粘到了我腕子上。
……这可真是爷不揍你,你就不知道花儿开在你脸上为何是那般红。
我铆足了劲儿,他腕子纹丝不动。而我的另一只手也受制于他,两只手无处着力,只有手掌处的心跳声如擂鼓似重锤,它一记一记,砸的我心头慌乱,仿佛在提醒着我遗失的什么。
可眼下他迟迟不放,我心中早早慌乱,如困兽于山林,只晓得乱窜乱撞,只为着寻一条出路。
于是我,先是一膝盖往上猛抬。
这个位置加上这个高度,等于我在问候他弟弟。
李藏风大概是暂时还不想失去他弟,直接抬膝跨步,他小腿撞我小腿,硬碰硬等于疼兮兮,我腿疼心也疼,他却是个没心没痛的人,面目好似雕塑,一身钢筋铁骨连颤也不颤,凸显的就是一个不动如山。
他硬任他硬,我横随我横,我就不信了他全身上下没一处弱点。
我一有了这心思就上下窥测,果真窥见他一处柔软,我本想给他留些面儿,存点儿逼格,可这家伙得寸进尺,有从傲娇突变成病娇的趋势,那可怪不得我发癫了。
而且有种预感在冲我吼。
它说不管我咋作,咋搞,李藏风都不见怪。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霸道小娇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