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足俱凉,内心无声爆炸,一口气堵在咽喉下不去,我全身血液是凝在此刻了。
我先不去想这是怎样一个多灾多难的倒霉蛋,我以为我是穿晋江市了还是起点市,按他这如狼似虎的说法……视强上如走路般寻常的口气……
这可别是海棠市吧。
别吧,真的别。
虽然海棠遍地渣攻,讨我喜欢。
虽然海棠汁液横流,免我饥渴。
虽然海棠走肾走心,叫我真香。
但海棠市啊。
怕是得走肾过度,我还是有点……有点……不能太过兴奋的。
我强行压住内心的恐惧及兴奋,这种过山车似的复杂情绪你不懂,我心里肯定有喜也有惧。而绷带弟看我这副先惊后窘的样子,不知察觉出了什么不对,一招手,又召唤进来了一个人。
我抬头一看,发现这人当真一副好相貌,画似的眉眼花瓣似的唇,在他身上我竟看不出一丝锋芒,仿佛他是一滩初春的雪水化作了人形、干净、温和,半点伤不到人,我马上就有了安心的感觉。
而且他还长得像个漂亮姐姐。
那我就决定叫他安心姐。
可安心姐只是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理智上我还是不能安心的。
因为我还是记不起来原主的记忆,我该直接问他们么?
安心姐不等我发问,居然化作一道风吹到我面前,吓得我一跳,什么安心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咋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