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就不好玩了,玩着玩着我进入了戳气球状态。
我的匕首开始冲着他的老脖子招呼,他的刀锋逐渐对着我的胸口戳刺,你想这怎么能够呢?
虽然李藏风说要全力,但是我是真怕打着打着打High了,高悠悠还没来我先就把他弄死了,或者他把我给戳死了,那这事儿算个什么呢?
在接受了阿渡的杀意以后,我对生死倒是有些改变的。
从前我想象的最美好的死法,是老到不能动的时候因为吃东西太饱而噎死。
现在我所想象的最佳死法,是老到不能打的时候去找李藏风决斗,然后死在他的无情刀下。
总而言之,得等我们体验过幸福到令人厌倦的生活,我才舍得死在他刀下。
现在不行啊,现在咋能够啊。
我马上停下来,结果李藏风这家伙是个不长眼的,我停下他却不停,还冲过来利利索索地划了一刀,如一抹流星赶月亮,一只天狗追太阳,什么星到了他这一刀面前都得破个相。
所以这一刀下去,我新买的腰带就“啪叽”一声,清脆决然地碎了一地。
是玉板腰带,雕花刻草的。
很贵。
非常贵。
这可不是三两银子或者四两银子的小买卖。
这可是五两银子的大买卖!!
我气得磨牙、恨得手痒,结果李藏风一脸肃然地收刀住手,站如财神立如关公,气势威武道:“比试得用全力,你再擅自停下,破的可不止是腰带。”
我怒了:“打人不打脸,你不该划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