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那柄部就往端木小亮的腰背上撞。这一撞如老牛撞墙,铜墙铁壁也得被撞出个窟窿,寻常人不但得被撞飞,还得被撞断几根骨头!
可端木小亮毕竟不寻常。
他也不肯被撞飞。
我听得一声吃痛声从他嘴中溢出,可他浑然不动,双肩一震,竟把撞在腰上的这股劲力卸到了全身上下,同时连退三步,每退一步地上都被他踩出个深深的印记,可见是把劲儿也卸到了地上,这一步一印颇有山河地震之势,这样以后他才收住了劲儿,稳而狼狈地立在了当场。
端木小亮在人群中回头看我,抹去了唇角的血,疑疑惑惑道:“你干什么啊?”
什么叫我干什么?你这口气听着咋这么欠打呢?
我道:“我要真干了什么,你还能在这儿和我说话?“
端木小亮嫌道:“你方才明明能无痛杀我,却改成撞我,结果我现在痛的要死,哪有你这么干的?”
……你这嘴是不是前世带毒?
你还有脸嫌痛?你出生时咋不干脆被无痛人流算了?
我冷冷说:“为了血衣侯这样的人去死,值么?为曹几何这样的人当狗,你就快活了?你若想清楚这两点,就该速速退下。”
端木小亮听得更显疑惑:“你和曹几何有仇?”
他忽的一回头,用钩子把地上的欧派给捡了起来,左打量右打量,他一脸古怪地看向我,若有所悟,茅塞顿开。
“我竟看走了眼,我方才居然没看出你是谁。”
我颇为得意道:“你知道我是谁了?”
端木小亮道:“刚刚那一撞,我察觉出你身上的肉硬的异乎寻常,这样的肌肉非得常年累月才能练成。你这样的人,怎可能是位年轻的妹妹?”
真认出来了?脑子还不算有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