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藏风避而不答,只道:“你若介意,我让你先挑,我挑剩下那个就好。”
不是我介不介意的问题啊……你咋就这么自然?这么迅速就……
李藏风道:“你若没有信心做好这事儿,我可以教你。”
教……教什么?
我憋着一口闷气道:“我实在搞不太明白,你为何能毫不介意地干这事儿?”
李藏风仿佛很理解我的困惑,答道:“你不明白也正常。有许多事你瞒着我,也有许多事,我从未告诉过你。这是我们从前的错过,以后可以慢慢弥补,我会把一切都教你。”
我正思考着他是不是暗示我老瞒着他,导致他脑补来脑补去形成了晚期的脑补癌。结果他在我沉思的时候忽然拿起两个棉花垫:“比如这两个东西,你并不知道他们的用途,但我知道一些。”
他把这两个东西往我胸口一贴:“你若想演女人,它们应贴在这里,垫上两个……但你的胸口本就比寻常男人的大些,其实垫一个就够了。”
……
……你讲的啥!?
……你拿我的胸口和谁的胸口比!?你凭什么觉得我只垫一个就够!?
李藏风见我脸色不虞,把棉花垫放下,道:“你不愿演一个女人?”
我却道:“我在想你刚刚说的话。”
“我刚刚说了不少话。”
“你说有许多事我都未曾告诉你,你也未曾告诉过我。“我面色一沉道,“可我总觉得,我对你的了解,远不如你对我的了解。”
这不公平,这叫我觉得不安心。
比如你到底是何背景?为何财力惊人?却性格古怪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