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这人记起了他还得呼吸,于是深吸一口气,道:“这话是谁教你的?”
我和我自己抢答:“不是阿渡,我自己想的。”
李藏风的脸看上去被劈的更彻底了。
“这话你再说一遍,自己可信?”
我毫不犹豫:“说多少遍我都信,你想听我就说。”
李藏风似乎很想说不想,但看着我这脸色,他感觉是难以用拒绝来通关了,他干脆就开始用大拇指抠刀鞘上干涸的血了,我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得开始用指甲摩擦他鼻孔了。
我面无表情地把大花被子一掀开,我又开始对着他展示他留下的杰作了。
“要是你平日里没有日思夜想,怎会做得这么顺畅?”
铁证如山!
怎容狡辩!
李藏风看见那些玩意儿,大脑门上就好像长出了两朵花儿,脸蛋和塞了火星子似的,黑夜里都能看见他的五官在发烫。
烫着烫着他冷下来几分,一本正经、如同君子道:“我平日绝不想这些。”
你还真不想?
你指着我胸口的瘤子给我发个誓!你不发看我不打死你!
李藏风见我不信,思索片刻后,仿佛在试图寻找一种委婉而生动的语言来吐槽我污蔑他清白。
几秒后,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