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怎能答得这么快?”
李藏风坦然道:“如果真的讨厌,我就用鼻夹。”
……
……
这也太狠了。
你真用上鼻夹我怕是要把你的瘤子捏爆了。
我硬着头皮问:“那玩意儿你还留着?”
李藏风反问:“留着它是一个教训,为何要扔?”
说完他就从桌上捡了两个杯子,袖口一甩,两道杯子如燕子般低空掠去,点了那两条交缠的蛇。它们还未进行下一步,就忽然间没了气息,蛇头一低,睡下去了。
做了这些,他就看向我,从头打量到脚,看着明显减了斤两的腰部,他把叹息藏在嘴角,酝酿在胸口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许多话就顺其自然地说出来了。
“我这一生,从未喜欢过任何人。”
他顿了顿首,眼神炙热如初升的高阳。
我心头一动,几乎无法维持。
“但我在喜欢你的时候……已不把你当做人。”
我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却被他一把扶住,拽着,狠狠地拉近,然后我才看见他脸上的神情,炙热得根本不像是我见到的李藏风。
李藏风攥着我的衣服,好像攥着维持他勇气的东西似的,他开了口,好像用气儿吊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