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右手。
是他的伤口。
我脸色一沉:“你这手上的绷带是怎么回事?”
阿渡:“你不是都看到了么?还问我怎么回事?”
我目光厉如刀锋:“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身上有伤?”
阿渡没心没肺地笑了:“你又没问我。”
我脸色一青:“你这样子比梁挽也好不了多少,怎能和我出去救他!?”
阿渡笑意一冷,“哦”了一声,道:“你想找我就找我,说不要就不要我了?如今你不让我去,我还非去不可了!”
这人简直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我不能误了他的命,必须警告他。
“救梁挽这事非同小可,你个伤患过去是添乱!”
“我是伤患?”阿渡瞪了我一眼,“你就是个全人了?”
这仔子咋就赖上我了?我找人帮忙可不是找人去死的。
我忽然一下子全明白了,我再联想一下管家的话和他说的话,我身上真是凉的透透的了。
“你从进刘府之前就已经身受重伤。你当时斗完山匪,是不是急需用药,所以刘公子才会留你在府里?”
阿渡想了想:“他的确是给我送了很多药。”
“你一日日在这儿游手好闲,整天整夜都躺在床上,不是因为懒,是因为你根本动不了,你其实一直都在养伤?”
阿渡点头:“是有在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