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话说的很诚实,那林轻的脸色也很诚实,诚实得都快发绿了。
那青胡子眼见如此,就看不过去了,指着林轻道:“你这昏头小子,自己刚刚说我们不必插手,如今又怪咱们不帮忙?”
白胡子也开始说:“林小哥的功夫怕是退步了,这么一个少年郎你都拿不下,何必还分恶贼梁挽的赏金?”
弓箭男酷酷地往旁边一站,直白道:“我来此只为了梁挽,其余人不是我的目标。”
这个弓箭哥倒是颇有些直线精神,可惜跟了四个歪七扭八的挫男。
那林轻气极生窘,脸上五种颜色打翻,可也说不出什么,只能灰溜溜地带着自己的兄长下去。但我认为剩下这几个茬也不是什么好茬,他们在旁边看着不一定是为了规矩,说不定只是想研究研究我的武功路数,以达到一击必杀的效果。
我感觉我这么猜是对的。
因为那白胡子和青胡子马上就携手了。
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就冲着我袭过来了。
青胡子双掌齐发,竟是一排四根绿幽幽的青针咬向我前胸。
那青针又急又直,我躲也不躲,一把金睛刃当空乱舞,直接就“叮叮当当”四重奏,在两条虚拟的轨道上把四根针给拍飞了。
可这青针只是前奏,后面的才是吓人。
脖子后头凉凉,我却更不想躲,直接把贴在背后的分水刺猛地抽出三分,挡下了一根又细又软的物事儿。
这玩意儿落地了我才发现,是一根几乎细到看不见的针。
一看见这东西,我就知道这是谁在捣乱。
趁着那青胡子正面对我的时候,那白胡子脚下如抹了油,他顺顺当当闪了三步,竟绕到我背后,他绕过去我有察觉,可没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