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暴力包扎法,要换上一个人,这会儿就得疼得满地打滚,开口叫娘了。
可方即云是谁?
我是继承了七哥的铁胸铁脖的人。
我是拳打苏未白,脚踢过李藏风的人。
你以为我会如此肤浅地跌七哥的形象,因这一点微不足道痛苦就精神崩溃?
我当然会崩了。
我当场就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舌头也快咬出血了。
眼里的热水涌动让我想到了小铜镜前含情脉脉的七哥,那让我想起上辈子看过的一系列恐怖片,日本的韩国的泰国的都有。对恐怖片的恐惧吓得我赶紧闭眼,我不能让他看出我这眼是红的,这种雷人情节他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结果李藏风看我闭眼,以为我要坚持不住,立马攥紧了我的手腕道:“你先别睡,运息凝神!你这伤口还有的救!”
大哥你别叨叨了,你再叨叨我疼的更厉害,眼泪真的要憋不住了。
为了不让他看出来,我只好把头往他肩膀上一搁。这一搁位置正好,角度最佳,像回家了一样轻松自在。
李藏风也像是被一搁搁到了心口,他见我就这么靠在他身上,愣住了。
“老七?”
我忍着疼道:“你先别动……”
你敢再动,我雷给你看。
虽说我希望自己下一刻就死,但有你在身边,我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