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不高,只是想让它静止,叫那鼓鼓胀胀的气息矮下去,瘪下去,彻底没有一丝生气,那我便满足了。
但在戳之前,有些准备还是得做,不能这气球还没戳破,我自己先被破了,那就显得像个笑话,很不值当的。
那咋办呢?
老八,你得再帮我一把。
你是睡着了,可你的武器还在。
于是“蹭”地一声,我把老八腰间把那剑抽出来了,这剑身银光锃亮,似含秋水蕴冬霜,金铁精华尽蕴于此,看着就是一把好剑。
老七本人不用剑,他嫌这玩意儿累赘,带着不方便。
但我是方即云嘛,我觉得有些创新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能损失的了。
于是我左手持剑,右手持匕首,一左一右,一长一短。
像个低配般的二刀流,只是拿手里的没一把是真刀。
苏未白眼见我这么个架势,眼神忽的紧凑。他刚刚还有闲心思为自己辩解,为曹几何说话,现在他什么都不说了,他就盯我,盯我盯得像看见一把刀悬在他额头。
我对他笑了笑,二话不说,我一个起蹬。
但不是蹬他,我们旁边有一棵大树,我观察它很久,它或许也在观察我呢,那我就在这饱满结实的树干上蹬了一蹬,借势一跃,我在这半空中的速度和姿态就变得更可控了。
更可控是更快、更险。
也更方便我去戳气球。
一剑一匕首直劈苏未白的脖子,这两个一长一短的凶器像从天而降的两道雷,落在脖子上那就很轻松,落在谁的脑袋上谁就不能做人,得变成一半一半的人。
苏未白翻身一躲,落进了我预先想他落进的位置。我跨步一走,正拦在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