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藏风似乎在想我这个眼是什么构造,用一种古古怪怪的目光瞅我:“你能隔空探脉?”
我说:“是你嘴唇变紫了。”
我拿出匕首给他一照,他这嘴唇就和十斤桑果和山竹里泡出来似的,正宗的基佬紫啊。
李藏风这就不言语了,他似乎对这种中毒妆很不习惯,摸了摸嘴唇,那动作让我很担心他会直接把嘴皮给撕了。幸好他没有,就一言不发的坐下,直接盘了腿运功。这个人临危如常,丝毫不显慌乱,反倒看得我一股忧心冲愁肠。
那我就问他了:“你可感觉到了疼?”
李藏风摇头。
我又问:“你可有四肢发麻?”
李藏风摇头。
我又问:“你可有心愿未了?”
李藏风不摇头了,他转盯我咽喉了。
……我觉得你还是盯我胸口的时候比较可爱。
为了防止他想不开与我同归于尽,我马上进行了补救。
“是我把你拉下来,这趟浑水本不该你淌。你中的毒,便该我救。”
话说得是正气凛然,显得老气不像个杀手而更像个国际主义救援战士。李藏风纹丝不动,似乎在观察我的表情,从眉眼间看出这话的可信度。那我就单膝跪在他身后,两手欲去搭他肩,他却不肯让我搭,侧个身躲了,拒绝说:“我自可运功,不必你出手。”
我瞪他说:“你是怕我暗算?”
李藏风摇了摇头:“你若是想暗算,刚刚就能做。”
“既然不是怕,那为何不愿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