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诚罪状道:“你本不用下来,是我把你拽下来的。”
你的裤管本不用破,你那漂亮小腿有遮有盖的,现在它就亮在那儿,你说我能不心虚?
李藏风竟不以为然道:“没关系。”
你被我生拉硬拽下来,一身狼狈也没关系?
上次50喷嚏,这次裤管扒光,这都不记仇,这心胸够装得下半个北京城了吧?
李藏风瞅我,大拇指揉了刀鞘,忽的不冷不热地蹦出了一句话。
“上次加这次,两次了,你不必担心,你的一切我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比我想得还记仇!
我问:“你认为我是故意暗算?”
李藏风只说:“我若忽然说自己不能再杀人,你信不信?”
言下之意是你不敢忽然信我了。
其实我可以理解的,别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对我有点阴影,我上次装虚弱一躺倒,骗的你上前,就一个香包害得你狂打了五十个喷嚏。这次我刚说完绝不碰你,转头就把你给拽到这个密室来了,谁都得觉得我是个天才打脸师,专门打我自己的脸。
我这正嘀咕呢,李藏风忽话锋一转:“但你刚刚那一抓,我毫无防备。那是杀我的最好时机。”
可他现在还活着,因为我根本没有偷袭,更没有一丝丝杀他之心。
所以他说:“我信你不能再杀人。”
他这么讲我就傻乐了,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一打脸的功夫,反而证明了一些东西?
李藏风顿了一顿,忽然奇怪地看了看我,问:“你不过与我见了两次,便将身上最重要的秘密吐露,不怕我将这秘密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