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安愣住了,他微微张着唇,似乎是吃惊对方怎么变了。弱弱的放下手,风长安结结巴巴道:“不……不试……了……”
“怎么不试了?你不是很嚣张吗?”
眼瞅着对方恶声恶气的模样,风长安不敢说话了,他把头埋进云诩怀里,作逃避状。
云诩心底软的一塌糊涂,他原地站定,定定的看着风长安的头。要是师尊乖一点,像现在这样,他也不会动不动就威胁。
正如顾青所说,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无所不用其极,丧心病狂,卑鄙无耻。
这世上的人,没有一个比他更卑鄙无耻,比他更丧心病狂。
为了一己之私,可以不顾一切,用及其极端的方式锁住明显不适合圈养的金丝雀,痴心妄想的想锁一辈子。
云诩闭上眼睛,定了定心神 ,睁眼接着往前走,房门仅在几步之遥。
他刚迈开腿,风长安就猫似的,钻了出来,仰头瞧他,瞧着瞧着,就开始犯糊涂,抬腕搂着他脖颈,笑出声。
“笑什么?”云诩问。
“笑……唔,你……好看。”仿佛处在云端,在云上蹦跶,风长安思维有些混乱,胡乱答到。
笑你好看?云诩忍俊不禁,接着问:“哪里好看?”
“这里。”风长安老老实实的指了指他脸。
云诩头一次觉得长得好看,也是种幸事。
他瞧着师尊压根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眼睛一亮,快步推开门,把师尊放在床上后,从桌子上摸出一支笔,刷刷几笔,写下几个字。
卷着纸张,坐到床边,云诩道:“师尊,你下次还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