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桦充耳未闻,径直走出舍门。
……
“诶,你说这叶尚客怎么突然就走了?”江渔上完晚课,就来风长安这里蹭饭。
她胆子大,行事张扬,晚上来风长安这里也不怕别人背后说坏话。说起来,她先前本还是有所顾忌,当看到白天那幕,所有顾忌烟消云散,完全不存在。
“叶尚客走了?”风长安蹙眉。
江渔咬着筷子点头:“走了,今天下午就离开宗了,什么东西都收走了 ,仿佛是不打算回宗。”
风长安回忆着叶桦战败时的反应,沉呤一会,问道:“他走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叶桦受人指使,前来杀自己,登云台一战,没杀成,反被压,事后,肯定会遭背后主使埋怨。说不准,这离宗也跟背后主使有关。
“没有,我还奇怪怎么说走就走了,半点消息都没透露出来。”江渔边说边伸手去夹莲蓬豆腐。
筷子稍稍用力,豆腐断成两半,从筷子间滑落在盘子里。
江渔拍案而起,不甘心的再夹,再烂,再夹,还烂,连夹数次,没一块夹起,反而糟蹋了一道菜。
风长安:“……”默默把菜盘推到江渔面前。
江渔兴颠颠的刚端起盘子准备倒,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不加多想,离开端着盘子开门,迎上一张略带笑意的俊脸。
江渔:“……”
“安宁师妹你怎么在这里?”云诩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江渔。
江渔被这审视犯人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心中叫苦不迭,回头看了眼稳坐在桌前的风长安,认真道:“我们是清白的,我只是来蹭个饭!”怕他不信,江渔把菜盘递给他,“你看,我真的是来蹭饭的。”
“嗯?”云诩奇怪的嗯了声。江渔他知道,一直来此蹭饭,但怎么突然说起清白?也没人说她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