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漫兮咬牙切齿,胸口起伏,非常激动。
厉擎屿看着她,清冷的声音从薄唇逸出。
“王漫兮,搞清楚因果,因是你的冒认欺骗,果才是我的婚场离开。”
“还有,你跟仝宴合伙害宁曜得假白血病的事,你不要以为仝宴揽下了所有,你就能骗过我。”
“我让人查过了,姓陆的那个医生跟仝宴毫无交集,反而是你,跟他是认识的,我之所以还没动你,是想等抓到那个医生再说。”
“另外,这些年,你跟我的通稿,你跟殷焰的通稿,有多少是你给记者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所以,不要只会怪别人,从不反省自己!”厉擎屿一字一句。
王漫兮嘴唇在抖,语塞。
“好了,我言尽于此,是去自首,还是等警察来抓你,你自己看着办。”厉擎屿起身站起。
王漫兮再次笑了,笑得眼泪又出来了。
“就算我起了歹心,宁熹和童弦音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她们是缺了条胳膊,还是少了条腿啊,你们非要这样置我于死地?”
厉擎屿和殷焰都露出不可思议和不可理喻的表情。
这个女人的意思是,她没有得逞,她就没有错,她就不应该承担责任?
“她们两个差点就死了。”殷焰道。“那不是差点吗?”王漫兮反问向他。
殷焰:“…...”
厉擎屿摇摇头,不想跟她再多言,只道:“你要执迷不悟,随你。”
“真狠,你们两个是真狠啊!”王漫兮泪流满面。
厉擎屿站在那里看着她:“如果我们真狠,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这样跟我们对话吗?宁盼和池青柠是什么下场,你应该很清楚,让你自首,将你交给法律公平公正地去审判,我们不施加任何外力外压,已是对你仁至义尽。”
王漫兮无言以对。
“走吧。”厉擎屿示意殷焰,拔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