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说:“以前应该是好的,被我母亲教养了这么多年, 就不好了。”
“……”虽然这么评价自己父母不好,但……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有这么回事?
席莫回笑道:“我父亲能亲自烧水扒皮烹煮一锅omega, 你就不怕他把你也煮了?”
桓修白相当自信:“不会,婆婆打不过我。”
“你这话可别被他听去了,他手段很脏的。”
“怎样的脏?”
“挟持我威胁你, 算不算?”
“……算, 够狠!”
他俩一路并行走到楼下, 半路没碰见家里人。佣人早早把席莫回出门要穿的鞋摆好放在门厅。
席莫回穿上外套, 从后领子里拨出长发。穿鞋时,一手自然地搭在桓修白肩膀上,借力扶住,一边微微屈身,长发零散地铺在浅米色西装料的纹理上。他勾着脚背弯起小腿,指头在后跟扣了下,抬起脸时,发现桓修白正低头瞧他瞧得出神。
“怎么了?”席莫回明知故问。
桓修白持续神魂出窍。这幅情景简直就像……新婚妻子出门前搭着男人的肩膀穿起小红鞋?
桓修白往下瞄了眼。
可惜。
今天不是教皇的浅口红鞋。
明明没说什么话,身边这个人却随时随地散发出一种“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的气息,引得他怔怔开口陈述:“我们结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