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两者皆有。
二把手的尸体拖出又长又宽的血迹,我顺着这道血路,跟着前方戴面具的alpha,来到营地的演讲高台上。
獠面鬼将千疮百孔的尸体丢在地上,脚踩着二把手肥硕的脑袋,拿下话筒,对下面乌泱泱的人群问:“还有谁?”
声音嗡嗡回荡。
“没有了吗?”
无人应声,甚至连呼吸声也抑制住了。
“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他反手从腰后摸出一把弯刀,手起刀落,血花四溅,二把手的肚皮像破掉的气球,他从中撕扯出一团血肉,将它展开给众人看。它两端细窄,中间坠宽,是一副联邦医药制标准人工生殖腔。
尖叫声此起彼伏,承受能力弱的,已经捂住了眼睛,低声啜泣起来。
獠面鬼冷漠转向发出哭声的方向:“为什么要哭?我摘掉了他当奴隶的标志,难道不该庆祝吗?”
哭声戛然而止,能容纳一千人的大礼堂里一片死寂。
“你们也一样。肚里装了个东西,就要终生做奴隶吗?他们换掉的是你们的肠子,不是脑子!”
十八岁少年的呼声振聋发聩。
生殖排斥。
我喜欢。
5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