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报复式的开垦突然停下来,一只手解开了蒙眼布,退出来,从前面捏起他的下颌仔细观察,得出结论:“你害怕了。”
桓修白用力眨了两下眼睛,睁开看见熟悉的脸,心头的沉重一下子释然了,连忙否认:“我不是害怕……”
他接触到alpha“给我说实话”的视线,只好不好意思地承认:“……好吧,我第一次被蒙眼做,还摸不到你,有点……慌。”
席莫回抓住了重点——蒙眼。
他想起了桓修白度过的那暗无天日的两年,一时心里酸苦参半,觉得自己之前考虑的不够周到。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就算放下了,还是会存在深层心理阴影的。
桓修白看他逐渐沉下来的神色,大概猜到席莫回在想什么,赶忙挨在他身边,语调轻松地解释:“我没事,就是祠堂我第一次来,环境太陌生我有点放不开……下次你在家这么玩肯定可以,不信你再试试——”
“在这等我。”席莫回捏下他的手心,走下刑台。
桓修白的目光追着他,从台下绕到拐角靠近香炉处的假山,他倾身弯腰摸了包什么出来,再回来时就站在离台前不远的高背椅子前,朝桓修白勾勾手。
鉴于锁链已经被捏碎,桓修白稍微整理,迈腿慢吞吞走过去,不是他不想走快,实在是下腹又酸又软,残存的余韵还在持续发麻,要是换个体质弱的,早就瘫在地上等着alpha料理了。
席莫回在椅中坐下,轻拍大腿:“过来坐会。”
桓修白过度理解了他的意思,没做犹豫,分腿慢慢坐上去。
席莫回眉头蹙了下,视线上移,看到omega眉眼低垂,虚虚喘着气,还是自然地将胳膊环在他脖颈时,心里紧了一紧。
虽然行为乖张,时常暴躁不听他话,但过度使用造成损坏后表现出的温顺一面,又很得他心意。
但如果只有温顺面,席莫回是不稀罕的。
这样通过锤凿后得到的柔软流心,和覆盖在表面的软绵绵,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前者难得可见,让人意犹未尽,后者就四处都是,毫无价值。
他舒展眉心,拆开手中的包装,掰了一块,含在口中,接着撬开omega的唇舌,将融化的醇液渡过去。